黑塔利亚|文明循环论(23)

世界末日设,略无限流

国设,时政无关

cp:爱丽舍、红色、味音痴、亲子分、水油、北欧夫妇注意避雷

!角色死亡预警

本章部分cp未出场,占tag致歉







作为东道主的伊万不和他们坐在一起,他在演讲之后就一直和上司站在一起。

五位常任理事国的椅子当然在第一排,这样的安排已经延续了两百年了。不过他们中的一位很快就要换人了。

最中间的椅子空着,当上司坐上敞篷车去巡视的时候,伊万就会坐过来。

本来是这么安排的。

最新的战斗机在天空拉着彩带。

正当中方军队用俄语唱着《喀秋莎》进场的时候,王耀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伊万?你怎么现在来了?”

伊万绕到前面坐下,歪着头回答他:“因为有点东西想给你。”

“Пусть он землю бережёт родную,

(愿他保卫着祖国的大地,)

А любовь Катюша сбережёт.

(而喀秋莎守护着爱情)”

《喀秋莎》正好唱到这里,突然一阵更加标准的俄语响起来:

“Расцветали яблони и груши,

(苹果树和梨树花朵绽放)

Поплыли туманы над рекой;

(茫茫雾霭在河面飘扬)

Выходилана берег Катюша,

(出门走到河岸,喀秋莎)

Навысокий берег,на крутой.

(到那又高又陡的河岸)”

是“苏联方队”。

中方见状,瞬间提高了自己的音量,两边暗暗较着劲,促成了一场异常和谐的合唱。

然后更为洪亮的声音盖过了他们所有人。

红场的全部观众自发开始合唱,他们挥动着手里的旗帜,一起唱出了最后两句:

“Выходила на берег Катюша,

(出门走到河岸,喀秋莎)

На высокий берег,на крутой.

(到那又高又陡的河岸)”

所有人都很回忆起了那段激情岁月,除了路德维希。他不是很愿意融入,甚至有点胃疼。

在歌声的掩映下,伊万拿出了身后的一个牛皮纸包。

“本来想着早几天就给你的,但是一直没找到机会。”他一边说着,一边剥开了包装用的牛皮纸。

里面静静躺着一条鲜红的围巾。

他邀功似的看着王耀:“喜欢吗?”

王耀皱起了眉头,他总感觉这场景在哪见过。

伊万见他不说话,自顾自地把围巾系到了他脖子上:“你觉不觉得这场景很熟悉?”

王耀迷茫地看着他:“什么意思?”

“没什么,错觉吧。我总觉得这幅场景好像梦到过。”

 

 

提诺这次没有昏迷太久。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光顾赫尔辛基的时候,他就又猛地惊醒。

还是总统府。

身边还有一个趴在床边的贝瓦尔德。

贝瓦尔德还穿着昨天晚上那套衣服,看来他昨晚一直睡在这。

提诺醒了之后他也坐了起来,伸手从床头柜上摸到了自己的眼睛,揉了揉眼睛戴上,才看得清。

“你醒了?还好吗?”

提诺点点头:“已经没事了。但是先生你看上去可能不太好。”

贝瓦尔德打了个哈欠:“我很好,没什么事。只是天气太冷心情不好。”

“先生,今天是几号。”

“几号?九月三号啊。今天是伊万家里阅兵的日子,记得吗?”

“什么!”提诺听见这句话好像听到了今天是“911”一样,一下子从床上蹦起来就要往门外跑。

好在在他再一次摔倒之前,贝瓦尔德眼疾手快地抓住了他。

提诺眼里充满了焦急:“来不及了,快打电话给本田菊!”

他好像过于激动流出来鼻涕,随便用手背擦了一下。

看贝瓦尔德还无动于衷,他急得拽住他的领子,把人从椅子上拔了起来:“快啊!联合国也好,那五位谁也好,快去告诉他们!不能再死人了!”

鼻涕还在流。

贝瓦尔德指了指他刚才擦掉“鼻涕”的那只手。

手背上一片鲜红。

提诺眼前的一切好像被蒙上了一层粉红的纱雾,就连贝瓦尔德的脸也是模糊的一片红。

他看见他嘴唇在动,但是听不到他说的话。

他一把推开了贝瓦尔德,贝瓦尔德来不及制止,他跑到走廊里,大声招呼着他的助手。

在贝瓦尔德面前,他昏迷了第二次,最后一句话是狂吼着要他们调用直升机去日本海和东南亚。

 

 

阅兵眼看就要圆满结束,突然,一家飞机降落在了克里姆林宫。

坐在前排的五位手机同时响了起来。

一条紧急讯息以最高的优先级用四种语言出现在屏幕上。

“紧急!太平洋版块异常活动,环太平洋岛弧链正在以惊人的速度下沉!”

几人迅速站起身来,然后又同时接起电话。

其余的“无关人员”已经被伊万的上司派人请了出去。

四种不同的语言说着同样一句话。

“是,我马上到。”

事急从权,王耀、伊万以及阿尔弗雷德三人被打包送上了战斗机。亚瑟和弗朗西斯紧随其后也各自踏上了去纽约的飞机。

他们不是环太平洋国家,事态紧急,他们被要求前往联合国主持工作。必要的时候,两国也一样需要进入战备状态。

联合国从来没有这么快地通过一项决议——“不惜一切代价抢救太平洋地区人民生命安全”。用时不足十秒。

 

 

提诺做了个很长的梦。

他一会在西伯利亚,远处的伊万坐在白桦树下拉着手风琴,而王耀躺在他的膝盖上;一会又在不列颠的多佛尔海峡,雪和白崖融为一体,阿尔弗雷德和亚瑟拥抱着躺在雪里;或者在阿尔卑斯山下,波诺弗瓦兄妹被吊在电线杆上,他们好像被冻僵了,风一吹就像游乐园里的海盗船一样左右摇摆。

快跑吧,快跑吧……

他跑到了一片白茫茫的斯堪的维亚,在一片废墟上面,卢卡斯只有一张脸露在外面。

快跑啊,快跑啊……

他终于跑到了赫尔辛基。

他的房子已经塌了,门口到处都是弹坑还有爆炸的痕迹。

尸体堆成一座山。

他挖啊,挖啊,双手沾满了秽物。

他终于找到了贝瓦尔德。他到死都紧紧抱着那把枪。

纵使他已经被流弹打成了筛子。

“呜啊,呜啊……”有婴儿的哭声。

他跪着,视野只有小小的一片。

他找不到那个孩子。

突然一只稚嫩的手从他外套的领子里伸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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