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塔利亚|文明循环论(25)

世界末日设,略无限流

国设,时政无关

cp:爱丽舍、红色、味音痴、亲子分、水油、北欧夫妇注意避雷

!角色死亡预警

本章部分cp未出场,占tag致歉

还是讲一下,停更不是说我不更了,只是不定期更了,不忙的时候我会回来更新的੭ ᐕ)੭*⁾⁾





 “该死的本田菊!”阿尔弗雷德叉腰站在航母甲板上,整个人周遭充盈着一种名为“烦躁”的空气。


海面波涛汹涌,海浪从前方和船头迎面撞上。浪花翻起白沫,腥咸的空气钻进鼻腔,航母击起的浪从半空落下,像雨点一样落到甲板上。


阿尔弗雷德被海水浇了个“透心凉”,心里的火气还是没消。他保持着站姿甩了甩头上的水珠。


好死不死地,正好甩到了旁边的伊万脸上。


伊万不知道从哪弄来一小瓶伏特加,刚从船舱走出来,还没来得及拧开瓶盖,就遭受了一场“无妄之灾”。


破天荒地,他竟然没有和阿尔弗雷德打起来,只是瞥了他一眼,然后默默地用围巾把脸上的水珠擦干净,然后拧开酒瓶,对着瓶口就往嘴里灌了一口。


伏特加浓烈的味道也被海风吹到阿尔弗雷德那里。


更烦躁了。


“我说,你一定要在这时候喝酒吗?”


伊万又把瓶盖拧上:“王耀跟我说过一句话,叫:‘少管闲事,延年益寿’。”


“谢谢,我健康地不得了。”


伊万把伏特加揣进大衣口袋,又不知道从哪掏出一根水管:“换个说法——这里是俄罗斯的航母。”


阿尔弗雷德挑了下眉毛:“所以呢?”


伊万已经摆出了一副战斗的姿态,左右活动着颈椎:“从库页岛游到北海道要多长时间?你想试试吗?”


阿尔弗雷德掀开外套,从左右两侧的腰间拔出一把手枪和一把军刀,三下五除二就把弹匣卸了,然后和刀一起扔到甲板上:“来吧,正好我现在烦着呢。”



 

 

伊丽莎白、艾米尔和彼得一起围成一个包围圈,把被五花大绑的“提诺”围到了墙角。


彼得真诚地问两个成年人:“现在要怎么办?”


伊丽莎白想了想:“要不然还是先打晕吧。”


艾米尔表示同意。只有被堵住了嘴的“提诺”奋力用喉咙发着声音,表达着抗议。


“吵死了!”伊丽莎白说干就干,拽过人头,对着后颈就是一个手刀。


“提诺”瞬间像个漏了气的气球一样瘫了下去。


彼得还是不太忍心,在他晕过去之后立马解开了绑着他的绳子。


“这个时间,他的上司马上就要来了。”艾米尔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对他们说。


刚刚在彼得的请求下把“提诺”搬上床的伊丽莎白拍了拍手上的灰尘:“随便找个借口糊弄过去算了。反正一觉过去他就忘了。”


“这个时间我们都不应该出现在这,这很奇怪。”艾米尔耸了耸肩表示无奈。


伊丽莎白把目光投到了正在给“提诺”盖被子的彼得身上。


“没用,”艾米尔看出了她在打什么主意“这里的提诺并不是彼得的……‘妈妈’。”他对他们一家的家庭构造还是接受无能。


“那怎么才能在提诺不出面的情况下把他上司打发走?”伊丽莎白托着下巴思考,突然间灵光一闪:“有了!艾米尔,你替他去就好了。如果他上司问起来,就说提诺身体不舒服下不了床。至于你为什么在这,就说你们在一起了就好了。”


她没注意到彼得已经快哭出来了。


艾米尔不想说话。他们——提诺和他,来到这里之后多多少少有一点记忆缺失的症状,但他没发现过谁的智力也下降的。


他印象里的匈牙利明明是个能够在大国之间反复横跳还游刃有余,并且能够在东西欧夹缝里生存的操盘手,绝不是这种一拍脑袋就想出什么是什么的白痴。


伊丽莎白知道他在想什么,脑袋一歪,摆出一副“随便你”的样子:“反正他上司也不会记得,我们总是重启,没什么好在意的。”


艾米尔觉得她说得对。


于是彼得被他们两个推了出去。


“先……先生……”彼得之前见过提诺这时候的上司,在原来的世界见过,来到这里之后也见过几次,不过他都是躲在楼上或者什么地方偷偷看一眼,或者根本就是不小心看到的。这位老先生老谋深算,好像一眼就能把人看穿。彼得不是人,但是他也害怕和这样的人撒谎。


老先生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确定自己没有老眼昏花到出现幻觉。


“西兰先生?”


彼得点点头。


“您能不能告诉我,您为什么在这里?还有,我们的祖国先生哪去了?”


“先生,我是和瑞典先生一起来的。”


“乌克森谢纳?”


彼得又点点头,然后深吸一口气:“他们还没有起床有什么事您可以先告诉我我帮您转告但是他们现在不方便见人。”


上司愣了一会,然后捻了捻并不存在的胡须:“啊,是好事。但是西兰先生,这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叫做‘标点符号’,您建国晚,可能语法还不完善,我想祖国先生应该很愿意教您。”


彼得抬起头直视着他:“不用了,先生。我说英语的。”



 

 

“一周”前——


“你们都叫我‘伊丽莎白’,基尔伯特那家伙甚至有时候会叫我他认为的小名‘伊莎’,罗德里赫会叫我‘丽兹’。实际这并不是准确的。”


提诺疑惑地看着她,不懂伊丽莎白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来。


伊丽莎白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我的全名——伊丽莎白·海德薇莉,很少有人知道,‘海德薇莉’才是我的教名。”


提诺:“不,其实我们知道……”


“但你们不会这么叫。”伊丽莎白摇摇头“天呐,我在说什么……你知道,我曾经说过我的祖先不只有马扎尔人,还有相当一部分从东方来的匈奴人。虽然并没有多少人相信,就连王耀那个老家伙也不是真的相信,但我的名字就是证明。


“我不是一开始就信仰天主教的。事实上,我很晚才成为一名基督徒。在那之前,匈牙利人来自草原的祖先的信仰叫做‘长生天’。我想你们也应该发现了,我们来到这里的时候,身体并不是原来的那具身体了。所以我认为我们只是灵魂来到了这里。但是我手里还攥着什么东西。这很不合常理。”


伊丽莎白说到这里有些口渴,拿起水杯一饮而尽。


“我表达地很混乱,不好意思,但是我其实也不是很明白——和基督教不一样,这种宗教所信仰的只是一种自然的力量而不是具体的神明。在我醒来之前,我听到一长串古老的咒语。不是拉丁语或者其他什么我现在还能说出来的语言,我很肯定我在哪听过。我怀疑那就是古老的匈奴的语言。但我知道那是什么意思。祂说:“‘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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